袁世凯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原本是“惊天权谋家”,转眼“天命所归”的帽子戴不稳。南方护国军气势汹汹,北方将领各怀鬼胎。众人吵得面红耳赤的时候,一份“袁五条”横空出世,这里面既有请求原谅的软话,也有想保全老本的盘算。对立的一方——护国军则直接甩出“蔡六条”,比刀子还锋利,摆明了就是“你袁家三代都得跟我一起吃苦头”。两份协议像在比狠,你有套路,我有更狠的。问题来了:这种针尖对麦芒的较量,袁世凯退让一步就能消停吗?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局势像剥洋葱,一层比一层辣眼。袁世凯一边撒网谋自保,护国军那头蔡锷、刘显世、唐继尧则在密室熬夜磋商,“多管齐下”搞出了“赶尽杀绝”版的六条——不仅袁本人得跑路,而且连好几代人都不许再当中国公民。吃瓜群众怎么看?有的叹气:“要是袁世凯能早点明白,哪有今天这么多事。”也有的愤愤不平:“搞成这样,就没一个好果子吃?”北方将军冯国璋更有意思,递了个“冯八条”出来,立场模糊,处处留后手,说是调停,实际上是全给自己加保险。三方各据一方,谁也不肯让步,底下老百姓却盼着别再闹兵祸,能安生过日子就好。大佬们扳手腕,百姓只能看戏,小心别被波及。
表面看,袁世凯“宣布退位”,大幅妥协,南方也提出谈条件,仿佛一切开始走向缓和。可实际上,水面下波涛汹涌,杀机四伏。出乎意料的是,袁五条喊出后,不光护国军不买账,连自己的老伙计们也开始人心思变。冯国璋递“八条”,讲来讲去核心只有一个:大家别把戏唱得太绝,要是搞急了,别说袁世凯,北洋整个老底都要翻掉。有人主张缓和,有人暗地讨价还价;更蹊跷的是,日本人在边上虎视眈眈,一系列“七条决定”悄然落地,暗中插手南北争斗。南方热情高涨,北方如坐针毡。这边新裕号兵船突然沉没,数百将士命丧大海,一场国难让全局更加扑朔迷离。袁世凯急得面如土灰,心知大势已去。可风平浪静的表面,背后却是刀光剑影,谁都知道风暴才刚刚开始。
本以为只是一场权力的交接,没想到背后机关算尽。日本人悄悄从幕后走到台前,不但划定“袁世凯是障碍”,还开始大撒币,金钱弹一轮一轮砸向中国各路反袁势力。熊熊战火之下,突然爆出——“无论谁坐龙椅,日本才是最有兴趣的那个!”北洋军心涣散,南方力量得到外援,局势一夜翻盘。孙中山回国,公开宣称“袁世凯只能死”。黄兴、陈其美等人在全国播撒战书,讨袁洪流不可收拾。袁世凯这下彻底明白,口头上的妥协早就救不了自己,一场豪赌变成赔本买卖。顺带说一句,冯国璋的“自说自话”其实是打算“左右逢源”,谁输了都能落个安稳。这手操作,前文的伏笔一下子收网:一切折衷都是自保,真正的较量根本没给缓和的机会。天下大势,已经到了说什么都不起效,就看最后一锤子砸到谁头上。
暂时看,袁世凯走下历史舞台,中国政坛表面上好像恢复了点秩序。可危机却还漂在水面下,没有散去。北洋老将们本以为可以趁机捞好处,结果群龙无首,原有的框架全乱套了。护国军争权夺利,地方势力抬头,南北矛盾反而更激化。日本坐山观虎斗,继续资金加码,各地军阀得益一时,实则酿成祸根。分歧越来越深——谁都不服谁,谁都信不过谁。冯国璋忙着自保,黎元洪有心无力,徐世昌左右为难。前脚刚说“请君入瓮”,后脚就都圈在瓮里。老百姓的日子更别提,原来只怕打仗,现在连谁是老大都看不明白。和解成了一纸空谈,彼此的不信任已经烙进骨子里。帝制虽废,可是中国更大的军阀割据和外患内忧,如洪水猛兽一样涌了上来。
这世上什么最难?不是造帝,而是让每个人都心服口服。有人高喊“恢复共和,天下太平”,可是真到自己手里,哪个不是想着多分一杯羹?有人大义凌然指责袁世凯称帝,可对着老百姓的钱袋子、土地、兵权谁也不愿意客气。当年北洋集团你争我抢,说得比唱得还好听,实际上脚下早就踩着两只船,心里藏着一百个算盘。说袁世凯贪权吧,人家还真不是最有野心的那个——你看那些打着“民主”和“公正”旗号的,有几个不是趁火打劫的?还开玩笑说袁世凯要是多点贪念,怎会晚节如此?大佬们嘴上喊着为国家好,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家当。最后都得了一句“人心大变”,除了天意难测,更多是局中人自己的算计太深。这历史,真该给这出大戏发个幽默奖。
袁世凯死去了,帝制也轰然倒塌——可中国的和平稳定真就可以靠推翻一个人来达成吗?看现在某些人还时常把“强人政治”挂嘴边,有人说那是乱世的解药,有人却觉得不过是换了马甲的自保游戏。你更赞同哪一方:是“大权独揽才能收拾残局”,还是“大家分权才不会出霸王”?你觉得要怎样,才能真正让老百姓过上安生日子?评论区见——到底该相信谁,历史会不会重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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